莽草搜出来后放到了衡阳郡王面前。
看到这些东西衡阳郡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指着面前这些莽草质问胡桃:“这些东西可是你的主子要你买来害本王的?”
到了这个时候胡桃却也没有慌乱,面对问询她亦是从容不迫:“回王爷的话,这些莽草是奴婢自己买的,王妃娘娘不知道。因为王爷吃了有莽草的东西中了毒,奴婢生怕自己手里这些东西会被人发现然后借此做文章陷害我家王妃,故此奴婢才打算趁着夜黑风高把这些惹祸的玩意儿丢弃掉。”
“好端端的你买这些莽草何用?”衡阳郡王继续追问道。
胡桃忙解释道:“回王爷,奴婢有头风的毛病,虽然不严重,但一年里也总能犯几次,奴婢听大夫说莽草可治头风,故此奴婢就买了一些等头风时用。”
“你这些莽草是从哪家药铺买来的,何时买回的?”衡阳郡王又问。
胡桃略略迟疑后才开口:“回王爷,奴是从马行街上的老刘家药铺买来的,约莫是年前买的,具体时日奴记不大清楚了。”
“胡桃,你撒谎!这些莽草明明是在相国寺附近那家柴家药铺买回的,的确是在年前,是在刘昭仪娘子去了不久王爷伤心过度那个时候你奉你家主子的命从外头买回来的!”实在是沉不住气的刘鸾把衡阳郡王接下来要说的话给抢了。
真相被揭穿的那一刻胡桃明显有些不淡定了:“奴听不懂刘娘子再说什么,奴买莽草和王妃无关,而且奴也没有听说过刘娘子适才说的那家药铺。”
“表哥,我看拉胡桃下去用刑,这丫头啊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刘鸾的话顺了衡阳郡王的意思,那就对胡桃用刑吧。
王府里头的各种刑罚那可都不是闹着玩儿的,甚至比衙门里头的刑罚还要厉害。
奴仆就是主子们的私有财产,他们犯了错主子如何处置是自己的自由,因此为了对付那些犯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