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富嫣然见衡阳郡王已对她无话可说,她也就告退了。
回到正院富嫣然忙悄声问胡桃:“年前我要你买的那些莽草你可都扔掉了?”
胡桃微微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确买过莽草,她忙道:“奴还没有丢,那些都在奴的房间里头。”
富嫣然稍微沉吟后道:“那东西还是早些扔了吧,唯恐节外生枝。”
胡桃忙应了声奴知道了。
赵宗昌亲自查给自己的爹爹汤饼里下莽草的所谓凶手,既然要查那肯定要认认真真的查,贴身伺候衡阳郡王的侍从们以及厨房里的人,还有和衡阳郡王一起用午膳的姚氏都姚查。
这一切不过是赵宗昌和自己的生母刘鸾以及衡阳郡王等做的一个局,彼此相互配合演的一场戏罢了。
当刘鸾眼泪婆娑的告诉衡阳郡王富嫣然要害你时,纵然衡阳郡王对富嫣然无男女之情,他们好歹做了多年夫妻,而且还有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儿。
衡阳郡王是不相信富嫣然会害自己的,可是刘鸾说的话他又不能不相信,更何况富嫣然的所作所为已经落在了东宫的眼皮底下。
“表哥若是不相信王妃会害您,那咱们可以演一场戏。”刘鸾的话让衡阳郡王陷入了深思,一番深思熟虑后最终他愿意配合刘鸾母子演一出戏。
当天晚上胡桃悄悄把自己房间那些莽草寻出来,然后打算仍到外头去,她选择从后门出去,可刚到了后门门口头顶上掉下一个大口袋把她给套住了。
胡桃被人装麻袋里头直接带到了衡阳郡王面前。
这会儿刘鸾和赵宗昌都在他身边。
“表哥,你看到了吧,胡桃在这个时候要把她房间里头私藏的莽草给丢掉,若心里头没有鬼为何如此呢?还有莽草既然是有毒的,胡桃买这么多有毒的玩意儿藏在自己房间里又是为何呢?”刘鸾把胡桃身上装的那些打算要去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