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晚换药。
昨天在医院,医生说要是不会换药就来医院找医生换,但宋遇仔细看过上药和包扎的过程,觉得自己没问题。
孟渐晚对此没什么反应,眼看着他小心翼翼拆掉了纱布,里面的伤口还没结痂,虽然不流血了,但看着也很触目惊心。
宋遇又开始拧眉,换药的全过程都一脸严肃,仿佛在搞什么化学实验,一点都不敢出差错。
等重新包上干净的纱布,他才吁口气,没发现自己额头上出了一层汗,眼皮上还挂着一滴汗珠,堪堪地停在那儿,要坠不坠。
孟渐晚盯着他眼皮看了一会儿,有一种想给他擦掉的冲动,但也只是想了想,很快就收回目光,耷拉着眼皮躺下去。
睡觉睡得太多,后果就是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孟渐晚眯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阿姨的声音,说是晚饭做好了。
吃了睡,睡了吃,跟猪没有区别了。
宋遇收拾好桌面,又去洗了个手,带着孟渐晚下楼吃饭。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一样,孟渐晚睡醒,宋遇就不在家里了,床头上总会贴着一张便签,上面的内容每天都不同。到了傍晚,他就会回来,有时候工作没做完,他就会在书房里继续处理,有天晚上她半夜起来喝水,看到走廊另一端,书房里透出淡淡的灯光。
孟渐晚手臂上的伤一天天见好,已经开始结痂了,周围的皮肤都是红红的,便没有再用纱布,只是得更小心地呵护,不然会把好不容易结的痂碰掉。
这天傍晚,孟渐晚收到宋遇发来的微信。
“我回家拿个东西,可能得耽误一点时间,晚饭会晚一些,你要是饿了就先吃,我已经跟阿姨说过了。”
她刚准备回消息,阿姨就从厨房里出来,问她:“孟小姐,宋先生说会晚一点回来,你要先吃吗?”
孟渐晚想了想,没觉得肚子饿,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