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会是心虚吧?所以不敢出来。”
“我看有这个可能,他定是做了不少亏心事,现在被大伙声讨,他不敢出来了。”
李捕头朝旁边的官差示了个眼色。
官差匆匆进去。
“大人。”
“何事如此慌张?外面击鼓鸣冤的人是谁?”商毅刚换上官服,的捧着官帽,正准备戴上帽子。
官差拱手,“击鼓的人是杨若初。”
“杨若初?”商毅闻言,眯了眯眼,“把她带进来,我们升堂。”
“大人,她不进来啊。现在外面站满了前些日子来喊冤的百姓。杨若初和百姓都情绪激动,喊着让大人出去给他们一个交待。”
官差说这话时,看都不敢看商毅。
商毅的脸黑如锅底,甩袖。
“一群刁民。”
“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商毅眯了眯眼,“让他们进来,有什么冤情,升堂讲清楚。如果他们不进来,又不散开,还要闹事的话。那就让弓箭手准备好,我就不信这些刁民都不怕死。”
官差想到上次李捕头也是用弓箭手镇住场面的,一时心就定了。
“是,大人。”
他带着几十个弓箭手出去。
飞快的凑到李捕头耳边,低声说着商毅的交待。
李捕头一边听,一边点头。
杨若初紧紧的盯着那官差的嘴唇,他说一句,她也说一句,“父老乡亲们,那官差说,商毅有令。如果我们不进去升堂,就让弓箭手把我射成筛子。他说,他不信我们这些刁民不怕死!
说是上次,你们也被弓箭手怕跑了,这次,也一定可行!总之,他不会出来。”
那边,官差话还未说完,听着杨若初一字不漏的说出来,吓得两眼发懵,惊讶的看着她。
官差情不自禁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