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找,你心里清楚。”
李捕头岔开话题,问:“穆夫人,你击鼓鸣冤是为何?”
“我要状告商毅,他占我油茶山,又命人将我暗中抓来,关押在衙门的地牢里十二天,最后四天动我动刑。”
嘶……李捕头嘶了一声,“穆夫人,话不可乱讲,商大人是为百姓办事的好官。穆夫人,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你该知道污蔑朝廷命官,这罪不小。”
杨若初听后笑了。
她走到百姓面前站定,抬头指着衙门的名匾,“朝廷命官是为百姓办事的,如果商大人事事为百姓,我们这些人又何必聚在这里?
李捕头,我们也不是初相识,你该知道,我杨若初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受到虐打,污蔑,我如果不弄个清清楚楚,我的脊梁骨这辈子都直不起。
我手指青天,可发任何毒誓。
李捕头,你敢发吗?
你敢说,你不知我杨若初受了冤屈,受了刑责,险些丢命在衙门的地牢里吗?
他商毅敢出来发誓吗?”
李捕头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应对了?
他冷声道:“杨若初,原来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你暗中挑唆百姓在衙门口闹事。”
杨若初扭头看向百姓们,大声问:“各位父老乡亲,你们是我教唆的吗?在一个月来,你们谁见过我?”
百姓们齐声道:“我们没见过你。”
杨若初又看向李捕头,满目挑衅,“你听见了吗?我没有教唆谁?我与他们一样,一样有冤屈。
李捕头,废话不多说,你还是请商毅出来吧。让他出来当众给我们一个交待。
我们这么多,进去不方便,你让他出来。”
百姓们附合,“对!让商大人出来。这都已经过了二十天了,他调查得怎么样了?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答复?”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