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着更为惊愕,“不!我们益生堂的人都本本分分,怎敢在药中下毒?徐大人怕不是被人揭破假病,又反咬我们!”
徐允道:“汤药中并未下毒,只是加了一味不适合伤寒症者服用之药,青绮叶。”
大夫惶恐,“青绮叶?此药与伤寒药物相克,重则致死!”
徐允向赵扩拱了拱手,“下官略懂医药,发现汤药中混了青绮叶的味道,便没敢再喝。但又以为,此时若有人想谋害下官,或许与常平仓案有关,为免打草惊蛇,便故作不知,佯装病情加重,暗中留意益生堂中的人,此事也瞒过了知府。后来邓知府为下官请来姜大夫,下官心知是瞒不过姜大夫的,便暗中恳请姜大夫帮忙掩饰,他虽然开了药方,可熬药之人是在益生堂,所以姜大夫可当做不知情。每次喝药,下官其实都将汤药偷偷浇了后窗外的花。”
赵扩走到后窗前,推开紧闭的窗子。窗外确实有一簇花圃,但因差了季节,有些败落之相。
“这些都是我们种的药草。”益生堂的大夫道,“我们为医者治病救人,绝不会害人,更不敢谋害徐提刑!徐提刑不愿喝药,偷偷倒药的理由未必如此,还请殿下明鉴!”
“反正装病倒药是事实。”赵扩朝窗外探望了一眼。
有没有汤药浇灌花草的痕迹是很好查的。
“那你装病一场,可有收获?”
徐允无奈摇头,“后来的汤药看似没有问题,不知是否是因下手之人以为下官已服用青绮叶,得逞之后收了手。”
“那便是一无所获。”
“下官无能。”
“这岂是你说一句无能便可当做无事!徐允,装病的理由是你一人所言,即便那位姜大夫配合你,或许是受你蒙蔽,或许是被你收买。这份手记在这种特殊之时流传出去可是实在之事。”赵扩抬手指向徐允手中的手记,“你可知这东西流传出去会造成怎样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