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颜恭维,“那药仆的性命此时可是握在吴叔叔的手中。”
“若此人真有辨血能耐,做药仆可就屈才喽。”
“不必劳烦吴夫子了。”
徐允见到赵扩带着吴诚儒来,起身见礼之后拒绝了吴诚儒的诊看。
“徐大人怕是还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吧?”慕清颜道。
此时的徐允的气色确实比她见过的样子好了许多,精神脊梁明显挺直不少。
“外面?”徐允微愣,难道嘉王不是因体恤他方带吴神医来为他看病?
“徐大人之前说习惯将查案经过记录,其中如何发生,如何进展,又如何解决,弯弯道道全部留记,以便日后从中汲取经验,不再走弯路。”慕清颜道。
“是。”徐允承认,“这确实是我说过的原话。”
“那份手记呢?”慕清颜问。
徐允转身去床头翻找,陡然一滞,僵硬的转过身。
“是这个么?”赵扩掏出邓岘寻回的手记。
徐允双目放大,“正是。”
“徐允,你的这份手记可是在外面炸开了锅!”赵扩将手记丢给徐允。
“徐大人,还记得前日关于这本手记,我们说过的其他话吗?”慕清颜又问。
徐允紧攥手记,沉默不语。
他不会忘记自己当初对这个心思极重的姑娘的不耐。
“你不要吴诚儒诊看,想必是对自己的病情心里有数。”赵扩锐目直盯徐允。
徐允缓缓松了口气,“既然殿下直问,下官便坦白。下官的病重确实是伪装。起初下官确实感了风寒,被邓知府送到益生堂只为小养,但却发现所服汤药有问题,所以下官再未喝过益生堂里的人熬制的汤药,一直靠自身体力抵抗病症,此时差不多已痊愈。”
“徐大人的病情真没我们看到的那么重?”益生堂的大夫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