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便认出我。只有熟知我的人,才能准确无误的识出我的装扮,在人来人往的男子模样中分辨我。”
慕清颜相信,那个自称辽东鲜卑后裔慕容以沫的女子就是他们在追寻的隐匿在成都的案犯。或者说,纥石烈塔牙的师父在成都网罗了一帮匪贼助他做事。在金地,此人隐在纥石烈塔牙的背后,而在成都,他又换了身份隐在慕容以沫等人的背后。
成都与襄阳不同的是,这一回,慕容以沫主动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给出了她一个明确的目标。
这帮案犯要比金人张狂。
“关于闫五,刘锦河怎么说?”慕清颜想起这件事。
“刘锦河说他最后见到闫五的时候大概是前年夏末,之后就再未见过。”韩四道,“据刘锦河透露,闫五最后见他的时候似乎有了个心上人,所以不确定二人是否一同离开了成都。”
“闫五不是因家人不同意婚事,多年未娶?终于放下旧人了么?”
“刘锦河也说不清,闫五并未与他明说遇到什么姑娘,只是从其精神气爽中观察,一扫往日愁云,似乎是得老来春。刘锦河曾试探闫五询问,闫五笑而不语,有默认之意。”
“那段时间,闫五行为还有什么特别?”
“刘锦河说,闫五去合江亭附近的江边次数殷勤了不少。之前他沿江作画,差不多各处轮流。但在刘锦河最后见到他的那段日子,闫五经常出现在合江亭附近,别处倒去的少了。”
“闫五在合江亭附近作画的情况可以从江岸附近的人口中打听到,至于说闫五遇到什么姑娘,难说是刘锦河一人之言。”慕清颜想了想,“一个中年男子,为旧人耿耿于怀二十多年,突然接纳了新人。若刘锦河所言属实,这位新人定有特别之处,是否与闫五失踪有关?”
“刘锦河还猜测闫五与那姑娘一同离开成都呢。”
“为何要离开成都?还不能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