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区别。幼时的心是最好掌控的,比收买匪贼放心多了。”
“原来伍孟怀收养孩子是这个目的。真是太卑鄙!”
“纥石烈塔牙收买人,密谋做事,总得需要钱财,而且这数目不会小。金主最先对伍孟怀出手,替换使团,陆元韶遭难是肯定没少了许州府出力。从种种情况确定,纥石烈塔牙的根基就在许州,也少不了伍孟怀为他敛财相助。但伍孟怀又在百姓心中做出好官的样子,不会去做搜刮民脂民膏的事,就得有其他法子。”
“其他法子?那不就是自己行商,掌握赚钱之道么?能够让财源滚滚来,还不用遮掩,肯定离不了明面上的生意人打点。所以那布庄就是他们生财的口子。可一个布庄,生意能有多好,才能养得起那么多人?”
“就因为看着养不起,才更不被人怀疑。”
“公子的意思是,这布庄也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幌子,正经赚钱的在别处?”
“赚黑钱的门路可是多了。还记得谷城知县从赌坊捞到的钱财么?”
听二人说到这些,赶车的吴峥扭过头,“公子,谷城知县所说的莫名丢失的那箱子财物一直没找到,还有他之前让人送走的东西,会不会都被转移到了许州?”
“对呀。”韩四一拍脑门,“窦安怀疑若谷城知县说的是真的,那箱财物就应该是在半路掉包。他之后又沿着当日跟踪的路线走了一遭,山路有好几个弯道,只要趁刚拐弯动手掉包,也有机会避开他的视线。不过,再查一遍也没发现什么。照我说,就该把那两个衙差好好收拾一顿,还怕他们不说实话?总也不能把他们丢在牢中不理会。”
“若这俩人真知道什么关键,为什么还能活着?依对方的身手,能从你与柳燕眼皮底下完成刺杀,从窦安手中夺人性命也非难事。”韩致远道。
“也是。想想在城中抓到的七个细作,嘴里也吐不出什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