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韩四曾见到的最后一个去崇文阁的人。我们只在他们作案时动手,其余案犯会与牢中三人一样误以为他们是折损于我们的防备。藏在崇文阁的三人出事,剩下的那一个必然要与其他人通风联系,襄樊两城不止一个‘崇文阁’,案犯但凡安排到如今的地步,只靠搜查是查不到的。”
“黄雀在后,或引蛇出洞?”
“不,赶鼠回窝。”
不论那些老鼠都躲散在哪里,最终都要它们跑回窝里去躲着,而他们要做的便是一锅端。
……
窦安带人连夜回到府衙,押回两个衙差模样的人,还带回一只大木箱,
“这是什么回事?”吴琚看着堂中的人与木箱,颇为奇怪。
之前他问韩致远安排窦安去做何时,韩致远也一直不答,只说等有结果再说。
窦安带回的便是结果。
韩致远走到箱前,掀开木盖,见箱中装着满满的金银珠宝。
窦安将上面的珠宝拨开,下面却是一堆油纸包,一大口箱子,这些纸包占了差不多八成。
“这不是官府的火药?”吴琚见油纸包上还打着漳州府漆印。
主簿曹荀见状脸色即变,“两年前漳州府曾从朝廷调拨了一批火药,以备平时修建开凿之用,一共两箱。其中一箱正常入库,另一箱打算借给屯驻军,上任知府大人派衙差护送,半路遭劫。因丢失火药之物非同一般,知府不敢声张,秘密查探无果后便将此案压下,与屯驻军那边只说改变主意不肯出借。此案直至上任知府卸任仍消息全无,涉事衙差惧怕受责,也谨记严守火药丢失之密,除衙差外,知此案者只有上任知府与其带走的捕头,还有下官。”
“这些火药又从何处而来?”吴琚询问窦安。
窦安拱手,“回大人,卑职原本在赌坊三掌柜家查探,不想韩公子身边的韩四暗中出现,带卑职见到隐于村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