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们说那几句是专门给我听?”柳燕陡念一想,扯着慕清颜停住脚步,“不行,怕是陷阱!”
慕清颜看看前面,差不多快到柳燕说的那个村子。
“你可记得那个赎当的人?”
柳燕又想了想,“是个有点驼背的老头,只见他拿着当票递给当铺,没瞅清那个二掌柜从木架上翻出个什么递给她,也没听着他们说什么话。”
“我们先去村子里问问,看村民知道多少。”慕清颜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不直接去查看赌坊,先在周围转转,毕竟村子里还有正常人家生活。
“你呀,就不死心!走!”柳燕继续带路。
此时,大多村民都开始下地做农活,路上来来往往能看到不少人。虽说如今襄阳不太平,可无处可避的人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活过一天看一天。
听说这姑侄二人来买酒,村民都悄悄告诉她们说,他们村上的酒坊不地道,让她们到别处打听。
再问如何不地道,有的人就摇头走开。有的人胆大一些,就把开黑赌坊的事透露给她们,还说方圆十几里的不少年轻人都被这没节制的黑赌坊给带坏了,问慕清颜是不是也是被人蒙蔽拐来,借口说是买酒,其实就是想靠赌博捞一把,然后就开始劝她们千万不要沾赌,不要听信在赌坊能发财那些鬼话,最后都输个精光才是真,尤其是这种黑赌坊,甚至连家人都要一起赔上,他们村子就有人连自家的地都抵了赌债,明明种的是自己的地,却成了给别人当长工苦干。
“这赌坊开了多久?你们为什么不上报官府?”慕清颜问。
“有两年多了,谁敢报官?要是传出风声,被赌坊的庄家知道是谁多嘴,日子还能好过?”
“他们是什么人?那般厉害。”
“平常负责管事的就是我们村的里长,人称三掌柜,大掌柜和二掌柜很少露面,我们是没见过,经常光顾赌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