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那截东西,“端盆水。”
杨备又很快端来一盆清水。
韩致远将那截东西丢入水中,连手一起洗干净,再把那东西捞出。
杨备见果然是一小截半寸长,半根筷子粗的树枝。
韩致远起身,突然一把揪住杨备的发髻,杨备的头便不由地跟着他的力度向后扬,“韩……韩公子……”
“继续往后仰。”
韩致远的手劲不够大,只能让杨备自己往后仰头,一直仰到整张脸平面朝上冲天,张着口只有喘气的劲儿。
然后,韩致远拿着树枝的另一只手作势冲杨备张的大口虚戳了一下,将人松开。
“咳咳咳——”退到一边的杨备连咳几声。
“韩公子这是何意?”
后带人赶来的刑部侍郎钱大人刚好看到这一幕。
韩致远将手中的树枝递给走来的钱大人,“这就是凶器。”
“草民知道了!”杨备抢着解释,“有人揪住老花的头发,像韩公子那般下手,把这截树枝打入老花喉咙卡住,老花就喊不出声音了。”
钱大人看看手中的湿树枝,又看看地上的血水盆与那把染血的菜刀,“此物是从老花喉咙里发现的?”
“与诚儒的剖尸查胃相比,我这割喉拔刺不过是效仿之道。”韩致远从棺盖上扯下一条白绫,擦干净手。
钱大人端详那树枝,“此物卡住喉咙,既能保证受害之人短时不会咽气,又能令他无法喊叫,不易惊动他人,致使其求救无门,落井之后唯有等死?”
“而且此人颇懂几分手段,能将树枝正好横卡在人的咽喉,位置不上不下,既能保证死者合不拢口,又发不出声,也非举手之事,同时下手还要快,否则被揪住头发的老花难免不会痛叫。”韩致远将白绫丢给杨备,“重换一条吧。”
杨备将白绫团在手里,“韩公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