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不敢,民妇当时被撞肚疼难忍,站都快要站不起来,怎么可能去推婆母,这个秋菊姑娘走的时候也是看到的。”莫兰兰道。
“既是看诊,又为何要躲到帘后?”县令问道。
“因为怕婆婆误会,也怕她知道了胎象不稳,会担心,所以就让胡大夫暂避,但婆母比较生气,所以与我拉扯,我当时被撞倒在地,她执意不听我解释,非要拉我去见官,我不去。婆婆就拿金簪来刺我,我四处躲闪,被逼到窗边,婆婆向我扑过来,我闪开之时,她用力过猛,所以跌出窗外的。此事我也很内疚,若非因为我,她也不会坠楼……”莫兰兰说着,嘤嘤地哭了起来。
“大人不信,可以招那胡大夫来问一下便知。”莫兰兰引出了胡文庸。
但是这只是莫兰兰一面之词,县令当场惊堂木一拍,道:“你这证词不足为信,焉知不是你二人串通一气,暗害你婆母。”
“大人,民妇不敢,胡大夫为我诊脉,我家相公也是知道的,因为胡大夫比较擅长为孕妇诊脉,所以之前也是一直来我府里为我诊脉的,若我们有什么不轨之事,我家相公是不会信任他为我诊脉的,请大人明查。”莫兰兰这下子又引到了刘老板,这也是她冒险的一着棋子,万一刘老板不与证明,她就完了,但是也是她最后的孤注一掷。
“来啊,传胡文庸。”县令命衙役去传胡文庸。这又得一会儿,刘老板也在外面候着。
等胡文庸带到的时候,已是响午时分,胡文庸说的与莫兰兰情况无二致,不过他到加了一条,他说他在帘后听到二人争执,从帘缝里偷偷看了看,的确是杨老太去刺莫兰兰的时候,用力过猛,从楼上摔下去的。
县令觉得他的话也未必可信,但传了刘老板,刘老板一口认了胡文庸的确是他认可的为莫兰兰诊脉及接生的大夫,而且那天他去给莫兰兰诊脉他是知道的,他说他不可能是莫兰兰的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