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秋菊道,这到是实话,她和杨老太上去的时候,胡文庸是躲在帘子后面的,杨老太发现帘后有疑的时候,她已经下去了。
这就有些犯难了,没有证人,那自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县令也陷入了沉思。
这时柳孝之想起了一点,忙上前道:“大人,我后来上去到那楼上了一次,我发现那边上的帘子后面有脚印。且象是一个男子的鞋印,也说不定当时有人藏在这里也不一定,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奸夫。”
“哦?你当时可有找人来看过?”县令问道。
“那……那倒没有。”柳孝之现在有些后悔,应该当时及时质疑就好了,现在这么久了,那鞋印只怕不在了。
“为核实情况,那还是派人去看看吧。”县令想了想道。
那这样子今天又要审不成了,不过因为莫兰兰还是有嫌疑,所以她得暂时收押在县衙。
衙役马上去了杨家到那楼上搜查,没想到这鞋印竟然还在,因为杨老太死后,虽然那撞破的栏杆被修复了,但是因为大家都觉得晦气,所以没人上去过,除了那天柳孝之上去看过。
衙役还画了鞋印的样子出来,县令一看,果然是个男鞋的样子,不过估计人比较瘦小,鞋不是很大。
县令问莫兰兰:“你有何解释,当时真的除了你和杨老太没有旁人吗?”
莫兰兰道:“当时确有一人在帘后,但此人不是我的奸夫,而是给我看诊的大夫,因为当时觉得胎象有异,所以很担心,将他叫到楼上问。”
县令有些愠怒,“你上次为何不说?”
“民妇是不想牵扯无辜的人,因为婆婆要上来,为着怕她误会,所以让大夫躲在帘后暂避。”莫兰兰楚楚可怜地说。
“那杨老太因何原因坠楼,可是她发现了有男人躲在帘后,而你与那奸夫为掩饰奸情,推她下楼?”县令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