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婵点头:“我看书里说过,那些都是清倌。”
“清倌是什么呀?”秀儿摇头不知。
“就是清楼里面卖艺不卖身的女子。”苏婵说。
“咱们还是去吃水煎包吧。”秀儿嘻嘻一笑,带着害羞的神色,毕竟大人说起这些,都是一脸避讳的隐笑,她年龄虽小,也知道她们都是见不得光的女子。
结果是,这晚两人一路从东头吃到了西头,除了水煎包外,还吃了糖葫芦、煎饼、牛肉汤……一晚上撑了个肚圆,好久才回客栈睡觉。
而此时福田镇的赵静姝,正教完了窝头,刚刚往家走……
秀儿跟着苏婵去了清溪县,小丫头窝头一肚子委屈,可怜巴巴地向静姝抱怨:“娘她不带我去。”
静姝跟窝头解释着,说她们是去那边做事情的,忙得团团转,下次玩的时候才会带她。
静姝教了窝头一些趣味性的东西,念了好长一段三字经后,又教她画画。像平常一样,上完课才慢慢回家。
最近这些天,婆婆还是像之前那样,几乎等到三更才会开门,所以静姝走得很慢,整个人的心情十分压抑。
每天的这个时候,心情都是格外压抑,就像太阳被云层遮住,永远也见不到光明一般。
不过,即使是这么艰难,静姝也没想过放弃。自己好不容易走出那一步,活得充实了起来,根本不想再回到宅院里,做一只被困住的鸟了。
她终于慢慢走回了王家,令人奇怪的是,平时紧闭的大门今晚却是虚掩着,门前还有一个身影在那里来回踱着步,看似焦急的模样。
走近了一看,那人却是婆婆王氏,赵静姝一脸疑惑,喊了一声:“娘,你怎地在外面?”
王氏见到她,气不打一出来:“你倒是能混,居然现在才回来!喏,快给我念念,百川这是写的啥?”
原来这是王百川从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