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哈迪斯,苏保罗就启程去了徐州去调查焘蜜和尚的事情,而夏铭源和夏铭琳兄妹两个则在客栈住下了,夏铭琳焦急地问:“方东浩这个二线,有太平日子不过偏要惹是生非,现在他被朝廷收监了不知道会不会连累我们?不知道三妹当年为什么嫁给这么个二线。”
夏铭源:“现在只能希望他在牢里面能安静地思考下倒是家人重要还是那个焘蜜和尚重要?也不知道焘蜜用的什么关目让那个宝座发光了把信徒迷糊地晕乎乎的。”
夏铭琳:“可怜了我们家静茹摊上这么个爹。不知道朝廷会不会让孩子连坐呢。”
方东浩在牢里还是很固执什么都不肯招供,当然他也没有什么可招供的,几个狱卒拷问了一阵子也累了就坐在旁边扒拉起了脚丫子。
多铎问狱卒:“他招供了没有。”狱卒:“这小子嘴硬来了半天还没招供呢。”方东浩:“你让我招什么,我都不知道你们的意思。”多铎:“不懂我们的意思是几个意思?是听不懂我们的口音,还你没有参与焘蜜和尚的谋反行为?或者你是个喽啰诶呀接触到焘蜜的机密。”
方东浩:“我不知道什么机密。”多铎:“也对,一般的喽啰都是被人忽悠着去的哪里知道什么机密?那么你平时都是在哪儿听他宣讲,每天听几个时辰总能说说吧。”方东浩:“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我不成了叛徒了吗?”多铎:“你不不告诉我,我也有办法知道,不过我找人查出来和你自己主动告诉我区别可大了,我查出来你得多条隐瞒不报的罪,你自己招供那是坦白从宽。”方东浩:“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多铎::“下一句是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对吧,不过那是在没有罪证的情况下,而你当众说你要参与反清那么就是自己说自己要参与谋反那抗拒从严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去思考是要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是要安稳的回家还是要把牢底坐穿。”方东浩:“死又何妨在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