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天天唱衰我,我酒楼要是倒闭了你也就失业了好吗!”
江淮淡淡道:“我可以在这说书,反正就是摆张桌子的事。”
秦婴被他气得胃疼,原地自闭。
沉默了会儿,他视线突然看向秦影,继而终于找回了怼人的气势,“当着十七叔的面,你还敢讲摄政王殿下的故事吗?”
江淮也朝秦影的方向看了一眼,瞧着他冷峻的侧脸,一颗胆子不由颤了两下,他确实不敢。
不过——
“我可以讲言叔的故事啊。小侯爷在民间受欢迎的程度和摄政王不相上下,你不知道吗?”
江淮傲娇地勾了勾唇,气得秦婴冷哼一声,拿过饮料狠狠吸了一大口。
我去!怎么能这么好喝!
正愤愤不平地咬着竹制的吸管,便见江楚歌从后厨转了出来,笑着在大堂和一些老主顾交流了几句,便径自走向柜台。
大病了一场后,江楚歌似乎比之前又清瘦了不少,天青色的衣裙穿在身上身形很是窈窕、玲珑有致。
她头发还是用一根木头簪子挽在脑后,松松散散的,人说不出的慵懒。
江楚歌走到柜台前,趴在上头和秦影交流了几句,表情看上去像一只懒洋洋的小猫正在撒娇,下一刻,她就垂下了头。
只见她飞快地在秦影嘴巴上啃了一口,在秦影错愕又有些羞恼的表情下满意地挥手离去。
观赏了全程的江淮和秦婴已经是目瞪口呆。
秦婴从来不曾见一个女子大胆成这样,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这这这,这成何体统啊?”
江淮到底是听过各种奇闻异事的,比秦婴能稍微淡定些,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神情。
妙哉妙哉,看来他说书的素材又添上了光辉一笔。
江楚歌见秦婴这阵子一直有些闷闷不乐,也知道浮生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