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书,也不一定是为了金钱而低头,很大的程度是来支持发小的生意来了。
秦影却没有欣赏基情的兴致,冷冷道:“闹够了没?闹够了就赶紧拿酒来。”
“好嘞。”
他这一发话,秦婴连半个磕巴都不打,立马松开了江淮,老老实实地跑到角落里搬酒去了,江淮也屏息静气地让开了路。
江楚歌看得瞠目结舌,悄悄问秦影,“他们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秦影面无表情,“因为他们怕我。”
“他们为什么怕你?”
秦影顿了一下,“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可怕。”
“……”
江淮在后面听着,心里暗暗补充:您就是不‘长’成现在这样,我们也怕你。
“来了来了。”
秦婴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酒罐搬到了桌子上,累得气喘吁吁。
江楚歌打量着酒罐子,觑了他一眼,“你没趁着我不在,打开偷喝吧?”
“没!”
秦婴心虚地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
江淮轻轻关上门,立马拆台,“他动过这个念头,但被及时制止住了,不然这坛子酒应该已经见底了。”
秦婴怒瞪江淮:你出卖我!
江淮耸了耸肩: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就知道。”
江楚歌轻哼了一声,走过去隔着瓶口闻了闻,又抱起坛子轻轻晃了晃,这才朝秦婴伸出手,“有舀勺吗,给我一个。”
秦婴立马又冲进房间将舀勺拿出来给她。
江楚歌拿着舀勺,手放在盖子上,朝围在旁边的三人扫了一眼,神秘兮兮地笑道:“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江楚歌将盖子打开,原本封住的酒罐立马飘散出一股果酒的香气,扑鼻而来。
“好香啊。”秦婴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