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尖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们,竟无言以对。
江楚歌和秦婴越聊越嗨,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秦影在后面听着他们的奇葩语录,脸则是越来越木,最后已经找不到一丝表情。
“原来这酒楼的名字是你叔叔起的,花草也是你叔叔种的啊,我就说嘛,和你整个人的气质都不怎么相符。”
“那是!我那世叔一向最爱舞文弄墨了,还偏偏爱穿白衣服,身上沾上一滴墨都不行,洁癖得要命,娇气得很。”
“唔,不过你这么说你叔叔,他不会生气吗?”
“会,他小心眼得很,所以你千万不能告诉他,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秦影木着脸,所以他是空气吗?
秦婴上前敲了敲门,门很快从里头打开了,江楚歌抬眸一瞧站在门里面的人,呀然惊叫出声,“江先生!”
江淮视线在她脸上稍停,偏转到秦影脸上,继而又返回到江楚歌这里,牵动了下嘴角。
秦婴已经在他张口之际过去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个子比江淮稍矮些,勾得江淮不得不将背弯下了几分,却并没有推开他。
“我兄弟,江淮!”秦婴给江楚歌介绍,一股梁山好汉的架势。
江淮这才皱着眉头将秦婴推开,嫌弃地抚了抚脖颈,“谁是你兄弟?”
“当然是你啊!”
秦婴不怕死地又去勾他的脖子,“虽然不是一个娘生的,当然也不是一个爹生的,但咱俩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
江淮无语地在他的臂弯下翻两个白眼,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这个二百五!
江楚歌睁着闪亮的大眼睛欣赏着眼前这幕好基友一生情的画面,其实她很羡慕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互相嫌弃却也互相支持,不弃不离。
看来江淮到这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