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笑意,身后抚了抚白狼的头。
他抬了抬眸,不远处立着一男子,一袭白衣,不染纤尘,黑发用一个白玉冠束起,溶溶月华,静静地与他对望。
一墙之隔的另一处院落,江楚歌正在磨刀霍霍。
她将重新采摘下来的海棠果淋上淡盐浸泡一会儿,再用流水冲洗了一遍,将其晾干,然后将西瓜掏出瓤切成小块放入酒罐内,加入糖块,然后用小刀将海棠果切成均匀的块状,一边切一边往罐里面投,将罐子装满之后扣上盖子,就大功告成了。
江楚歌拍了拍手,“好了。”
少年在旁边看了半天,还沉浸在江楚歌出神入化的刀工中没回过神呢,愣愣地看着她,“这就完了?”
“啊,完了。”
江楚歌道:“先做一罐你尝尝,别说我骗你。等它慢慢发酵吧,七日后差不多就可以喝了,到时候我再过来,你记得把合同准备好。”
少年一懵,蹲在地上仰头满脸问号地看着她,“合同?那是什么?”
“呃……契约。”
江楚歌赶紧换个词,“白纸黑字,签字画押,免得你到时候赖账。”
少年哼了一声,“我秦婴做生意从来不赖账。”
“秦婴?”
江楚歌一挑眉,“你的名字?”
少年点了点头。
江楚歌觉得这名字挺有意思,“那你身边的亲朋好友岂不是得唤你‘婴儿’?”
少年又点了点头,“是啊,你要是觉得不顺口也可以唤我的表字。”
“哦,可以啊。”
江楚歌从善如流,端起水来,问道:“你的表字是什么?”
少年明朗地回答道:“宝宝。”
“噗——”
江楚歌刚送到嘴里的一口水,刹那间喷的干干净净。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