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酒,只是我不相信你能将它做成功。”
少年很受伤地看着她,“你瞧不起我,我不要跟你做朋友了。”
江楚歌差点被他笑喷。
“那我要是帮你把这海棠果酒做成功了,是不是就可以交你这个朋友了?”
少年一秒笑起,“那是自然。”
“行吧。”
江楚歌正中下怀,却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勾了勾手道:“你起开,放着我来。”
“不是吧?你真会做?”少年半信半疑地把凳子让给她。
江楚歌洗了洗手,看着海棠果道:“不过先说好,这酿酒的技术我教给你,算我技术入股,以后这酒若是卖了钱,我分三成,怎么样?”
“好说。”少年这会儿倒是很大方,“只要这酒能卖出钱去,咱们五五分。”
人家一大方,江楚歌倒是不好意思趁火打劫了。
她轻道:“五五就不必了,果子是你家的,酒也是在你家卖,我要三成就够了。”
“成交!”
少年一锤定音,“你赶紧做吧。做不好小爷可是要翻脸的。”
江楚歌撸了撸袖子,轻哼一声:溪爷出马,还有做不好的时候?开玩笑!
于是,在这方花园里,江楚歌开始大展身手地做起酒来。
她不知道的是,她借尿遁走后不久,秦影也离开了座位,也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无人引领,却走得轻车熟路,所到之处无人敢拦。
兜兜转转到了一处院落,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云深处”,三个大字遒劲有力,和酒楼上面挂着的“浮生酒楼”四字俨然出自同一人之手。
秦影刚迈进院子,一头白狼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直冲他跑过来,跑得飞快,扬脖刚要叫,被秦影一个手势制止住,亲昵地拱了拱他的腿。
秦影蹲下去,一向冷清的脸上浮起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