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手心里尽是练武之后的老茧,握在手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知道你关心我,这几日我都跟师父在一起。他因为我的缘故身受重伤,我不能置之不理。”
一听这话,祖云彻底变了脸色。
“玉无望?”
“不错,”风长栖是不愿隐瞒分毫的,“我的确是跟师父一处。”
祖云往后跌了三两步,看着风长栖的眼神,愈发煎熬,“难道公主还想着一直留在风国不成?那女帝该当如何?这一个月本是恩赐,可是现如今,难道帝女的意思是想离开孟丽,长居风国?女帝苦心孤诣这么些年,若是知道帝女有这样的打算,也不知会有多难过。”
花珑听祖云说的是义正辞严,又见风长栖面上隐有悲恸之意,一时之间心乱如麻,赶忙支起身子,走上前去。
“长栖,感情的事儿,本就不该被旁人干涉太过,听自己的,总没有错。”
花珑斜眼看着祖云,“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知道感情里头的事儿?这样胡乱说话,又是为了哪般?帝位固然要紧,江山亦是如此,可是长栖本就是风国女儿,哪能由着你们这样暗中挑拨?”
闻言,风长栖登时就没了主意,两眼通红。
“师父身子未愈,我是走不了的。”
祖云一听,登时就急了,“难道依着公主的意思,还要在此地久居?那女帝那头,该如何交待?”
“我已经派人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往孟丽,阿娘必定会十分体谅。”
祖云不再多话,看着风长栖那样为难的模样,处处都只能哑忍。
“公主有了主意便好,祖云告退。”
知晓祖云心里不快,风长栖也不好多话,只静静地站在一边,脸上的神情极为敬慕,无喜无悲,如同一尊佛像,宝相庄严。
帘栊微动,外头北风呼号,满地暗香堆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