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什么好人,”半晌,祖云冷哼一声,一脸冷厉,“公主忘记他,这也是公主心甘情愿的,并非强迫。”
花珑听了,猛然抬起头来,“怎会如此?”
“其中缘由,不好多说。总而言之,依着公主的本心,她不愿跟玉无望成婚。现如今你们一个个都说他们之间如何如何恩爱,殊不知,在公主心里,那不过就是陈年旧事。娘娘你待公主恩重如山,又那样宠爱,难道娘娘要看着公主,整日消沉?”
花珑听着她的话,只觉着头晕目眩。
好端端的一个风长栖,当初对玉无望那样爱恋,又怎会没了半分真心?
风长栖听得久了,总有些许恍惚,好似她们说的,并非自己,乃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司缨上前三两步,看着风长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眉头微蹙,“公主,外头天寒地冻,还是进去吧。”
风长栖不吭声,闷着头打着帘栊走了进去。里头几乎带着微醺的沉水香香气,丝丝绕绕,仿佛浸到人的心里去了。
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风长栖猛然想到这么两句话来,眼底眉间,所思所想,尽是一个玉无望。
她默然无声,走到祖云跟前。
“在我阿娘跟前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风长栖从未这样跟她说过一句半句,猛然听到这样肃穆的话,祖云心里“咯噔”一声,两眼通红。
“帝女这些时日到底去了何处?祖云日日都在找帝女,可是不论问到谁头上,都不会多说一句半句。眼看着就到了一月之限,可是帝女还没有露面,祖云自然着急。”
见祖云也认了真,风长栖又不禁有些懊悔。
她从未对祖云说过半句重话,以前在孟丽,她也不知给祖云添了多少麻烦。现如今这样义正辞严同她讲话,岂不是忘恩负义?
风长栖紧紧地握住了祖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