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金银千万两,还有锦缎无数,这番示好之意,纵使是黄口小儿也看得出来。
风长栖一等倒也客气,接待使臣之时与寻常时候无异。那些人低眉顺眼,小心收敛,全然不见往年那般嚣张。
“我们太子爷糊涂,现如今也知错了,还请公主在风帝跟前美言几句才是。”
风长栖只是笑,“我们风国不缺这些东西。”
“自然,自然,”那人态度愈发虔诚,“到底是我们南梁有错在先,风国固然是不追究了,我们南梁却实在是过意不去。”
不愧是使臣,一石二鸟。
自顾自地说着风国不再追究,又说南梁认错恳切。若是日后风国追究一二,倒是成了风国的不是。
这言语之中,甚是高明。
“风国不过就是不想看到生灵涂炭罢了,跟南梁并无半点干系。日后你们南梁若是再敢造次,我们风国必定会将前尘过往揪出来一块儿清算。”
风长栖语气轻柔,可是话中带话,将那人吓得浑身一颤。
“是是是。”他忙不迭地应了一声,见风国一等并未有半点要他们多留的意思,那些人又带着那些献贡的东西,灰溜溜地回去了。
现如今,他们跟南梁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想到风昭在南梁吃的那么些苦头,风长栖总归还是带着气愤。
南梁过于低看了风国,如此欺诲一国长公主。
打发走了南梁使臣,风长栖精疲力尽,一门心思想回宫歇着。玉无望自是想送她的,未曾想到风长栖如何都不肯,带着司缨,径自上了马车。
“公子,公主这是忌讳平宁郡主。”
玉无望不吭声,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微微出神,许多事,还是要尽早说个清楚明白。
风长栖那样小就没了阿娘,这些年苦海浮沉,心里头对人心是不大相信的。纵使是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