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仇,为何不放过风国百姓?”
“我要夺回江山。”风元礽吃了一杯酒水,一双眼睛里头看不出半点欲望野心。
这分明只是托词!
当初可以为了一个女子,毫不回头,径自出了京畿之地。那时候朝中动荡,他若是篡位,有八成胜算,纵使是个黄口小儿也明白,现如今犯上作乱,不异乎自寻死路。
“静亲王,若是你再不下令撤走齐元国,我可就不会继续束手旁观了。”
“国师何曾束手旁观过?”他眯了眯眼,冷笑更甚,“既然如此,我自然是不在乎的,只是这事儿咱们都慢不得,是也不是?”
风长栖听得真切,心里烦闷,一连吃了三五杯酒水,还没等玉无望阻拦,她已经醉倒在桌上了。
小脸红红,看起来如同是个偶人一般,精致得如同假的一般。
风元礽见玉无望眼中情深如许,大为惊骇。
玉氏一族的传人都是天生的短命人,风元礽怎能任由他祸害风长栖?
“国师是个明白人,既然不得长久,还是高抬贵手才是。”
玉无望听得明白,见他对风长栖是真心关切,是以并不反驳。
“来日方长,静亲王,好自为之。”
玉无望小心翼翼地将风长栖打横抱起,飞身而出,登时没了影儿。
风元礽面色极差,怔怔地看着外头的怒放红梅。
玉无望将风长栖带回了惊云司,将她放到了阁楼上的床榻之上。
外头月色极好,透着窗纱倾泻迤逦而下。
玉无望看着风长栖的娇憨睡意,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这样好的女娃娃,他如何忍心迫害?
自己是个短命的,不得久长,何苦叫她日后开了情智,那样伤心伤肺?
他轻轻地拉过一边的锦被,改在风长栖的身上,刚准备走,就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