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坦然的模样,显然是半点不惧。
加上他那样笃定她就是白欢的女儿,风长栖对此人的感觉格外复杂。
“我是花筠贵妃的女儿,许是跟先皇后生的有几分相似罢了。”
“不,不是。”风元礽笑了笑,“在我跟前,没必要那样辛苦,我全都明白,全都明白。”
风长栖一时之间有些闹不明白。
他口中的那个“全都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知晓她的计划,亦或是其他?不论是什么,这人知道的,对于风长栖来都都是致命伤。
“欢儿本不该死的,”他的面孔忽而变得狰狞起来,一腔恨意,就这么迸发出来,“该死的是风元慎,从来都是风元慎。”
风元慎是风帝的名号,现如今这天下,哪里还有人敢直呼皇帝名讳?
风长栖有些呆愣,看着那人一脸癫狂的模样,倒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跟自家阿娘之间又有什么牵扯?风长栖浑身上下都是疑问。
“长栖,九叔叔帮你,嗯?”
风长栖不吭声,求救般的朝着玉无望看了一眼。
玉无望薄唇轻启,“不论静亲王是为己还是为人,都不该联合齐元。他们狼子野心,一旦是攻入大西南腹地,长驱直入,届时必定是风国百姓吃苦受罪。”
“我欢儿已死,他们的命,我毫不在意。你是玉氏一族的传人,想来对于数十年的事情,你也听说了一些。当初我甘愿离京,将皇位拱手相让,是为着欢儿的缘故。可是现如今,欢儿被那人所害,我自然不会放过他。”
他说的格外认真,风长栖见他那副模样,竟然觉着此人着实可怜。
白欢心里这一生只得一个风元慎,从未有过风元礽。
这又是另外一桩事儿了,她从未听自家阿娘提及此事,是以半点不知。
玉无望冷笑更甚,“若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