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朕知道你是个自律之人,因此给你吃这洞壶春,要是成将军,朕是不敢给他吃的。”
两人饮了会儿,皇上再一次问那事情,李仲宣将进展说了,皇上微微点头却沉吟不语。
期间,也和李仲宣料到了江湖上那声誉鹊起的“凌源阁”,“朕非常奇怪,那凌源阁之前已被消灭了,连阁主也给抓了起来,此刻,为何却再一次出现了?”
“皇上有所不知了,”李仲宣对答如流,“那江湖上的门派,未必那样快就消散,其盘根错节的关系,可比郡王之前那一脉还要复杂,更兼这一群乌合之众,聚散无常,看到有什么人吃得开急忙也就加入。因此,逐渐就壮硕了起来。”
“朕以为,你说对了一半儿,朕这里还有另外一半儿,你听么?”
“微臣洗耳恭听。”李仲宣认真看向皇上,皇上点点头,将那另外一半儿给说了,仲宣听过后,不觉悚然而惊。
“皇上的意思……”到底皇帝之心不可测,他的看法总和一般人不同,刚刚那一句话让李仲宣恐惧,但此刻皇上却淡淡的笑。
“说起来大概也是朕在胡思乱想了,朕倒是宁肯是朕在胡思乱想,你多多留意就好。”
“微臣自是会为吾皇排难解纷。”李仲宣连连点头,吃了酒水从朝廷退下,郭景宁已在等着他了,饭菜热了一次,不见李仲宣回来,再热了一次,还不见李仲宣回来。
她有点焦急。
“夫君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此刻,终于看到李仲宣回来了,郭景宁花蝴蝶一般的迎接了过去,李仲宣却不过一笑,两人别扭的吃了东西,李仲宣回来后就在分析皇上交给自己的事情,这一忙碌也就到了半夜三更。
郭景宁并不敢打扰李仲宣,两人看来表面上恩爱异常,但府上大多数人都知郭景宁在独守空闺。
郭景宁在这里陪着李仲宣,她昏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