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了天井里乔安和洛致远两人在品酒。
连小二哥都垂涎。
“有人要买这个酒呢?”小二哥问:“大掌柜三掌柜究竟这酒什么价钱啊?”
“这是洞壶春,一两一两银子。”
“啊!”小二哥有点吃紧,“三掌柜您怎么不去抢银号呢,帝京最好的梨花白一两也才五百文,您这就一两一两了。”
乔安却觉得物超所值,这一坛酒可发酵了一个月呢,期间的辛劳乔安是每天都看到了的,五谷也是经过彻底的发酵,九蒸九晒,完全没有敷衍了事,更不敢在里里面添加一点点的水。
小二哥原路返回,将这话说了,那员外和面上下不来,踢了那小二哥一脚,“扯你娘的臊,一两银子一口酒我就买不起了,上一两来。”
那员外爷吃了后,二目放光,顿时开心的舌头发颤,连泪水都刺激了出来,“别说一两银子了,就是十两银子一口,这洞壶春也是值得的啊。”
众人口口相传,于是乎一百斤的洞壶春说售罄就售罄。
乔安跟着洛致远学习酿酒的技术,洛致远原是古道热肠之人,巨细无遗的教授了沈乔安,乔安很快也酿造了出来一模一样成色的酒水,每日来这里排队购买洞壶春酒的人络绎不绝。
不知道什么时候,惊动了皇上。
这日,天子也吃到了洞壶春。
“好酒,你也尝一尝。”今上一笑,示意太监斟酒一杯给李仲宣,李仲宣前段时间吃的酒水太多,几乎闹出来人命,此刻看到酒水敬谢不敏。
“你吃一口,那感觉如同江南烟雨,说不尽,无穷好啊!”听皇上描述的如此具有诗情画意,李仲宣只能握着酒杯吃了一口,那一口酒吃下去后,分外感觉与众不同。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美妙的酒,他的胃早已惯坏了,“这可比中京的梨花白要绵柔不少,地上绵柔不失劲爽,好酒,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