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郦道元对那日发生之事印象极深,
他咽了咽口水,便将殷色可配合自己演戏翻脸杀人的全过程娓娓道来。
郦道元本就以文见长,将那段恶斗重新梳理,讲得是有起有伏,动人心魄。
庆云听到殷色可飞针杀人一节,眉毛不经意地扬了扬。
飞针!
这在当时是极少数土豪才能使用的暗器。
曾经,在吕府故园里,孙长老,吕挹尘莫名暴毙。
最后的验尸结果显示,凶器正是毒针!
魏王事后曾经分析,太子的背后是天宗,吕府血案与天宗脱离不了干系。
难道……
不,这不可能!
庆云望向殷色可,一触及她那对善睐明眸,心中的疑虑立刻就被推翻。
不可能是她的,一定不是她。
他略微收拢心神,将入山东以来所有事情仔细捋过一遍,隐于其中的脉络似乎逐渐清晰起来,
“好!我们再休息一天,然后杀回济南?”
郦侯爷毕竟是魏人,对于大魏的王法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敬畏。
他听说庆云的提议,失声叫道,
“杀回济南?去送死吗?”
“不然呢?在这山里做一辈子逃犯?
前路漫漫,我们总要洗白了才好上路啊。”
“当从何处突破?”
连宗罗云这样的职业秘谍也没有想出反击的良策,满脸疑惑地望向庆云。
“从跌倒的地方爬起来。
从原本开始的地方重新开始!”
西门码头已经回归了往日秩序,除了这几日盘查更紧了些,却也没有多少变化。
码头旁有一个兵站,那是水门守军的栖所。
在兵站的尽头处,有一间独栋的木屋,此刻烛火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