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闾家的小公主听说心上人儿有事情和自己商量,立刻收了悲戚,闪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应道,
“有,有什么事情?
祖郎只管说便是。”
祖暅之笑得有些促狭,
“我们大家叫你郁闷都已经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以后,我们能不能还叫你这个名字啊?”
郁闷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祖郎,你几时学得这般油嘴滑舌?
好了,只要你不怨我就好。
等我将哥哥哄回柔然,再来找你们。”
等到郁闷走了,其他人这才七嘴八舌地闹腾了起来。
庆云抢先叹道,
“哎呀呀,当年华阳先生公主斩的谶词真准呐!
柔然公主,二哥,我看这个可以!
只要他哥哥不再来添乱,我觉着你们俩还是挺般配的。”
祖暅之被群起围攻,完全没有还嘴之力,只能故技重施,推说要为刘赢采亭看伤。
可是八卦之事大过天,连采亭也拖着内伤未愈疲乏的身子与他打趣。
恰在此时,救星便来了。
原来是任城王听说小龙王已经安全返回,只是中了迷药,身体略有不遂,于是便亲自过来探望。
任城王一到,众人自然要收敛形容,
暅之再推说要去治伤,便无人揶揄了。
元法僧单独找了间清净的禅房,与庆云两人陪坐。
寒暄片刻,元法僧先说起了自己被天尊奇人所掳经过。
关于天尊,这个江湖上默默发展了百年的神秘组织,连保义保惠这样的情报机构也只知道它的存在,却不知道其势力究竟有多大,主事者又是何人。
几人除了担忧,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情报可以分享。
真正算是大新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