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早就得知了太子将至的消息。
我们安排的报信探子反而让他生了警惕,提前脱逃。”
“监视尔朱的事情,在寺中极为隐秘,知道的只有十余位寺中地位崇高的僧人。
助他逃脱的人身份一定不低。
现在看来,皆空,弥勒两堂的嫌疑似乎最大?”
宝念大师说到这里,又皱了皱眉,“这不应该啊。”
“朱僧生和深沙现在就在弥勒堂,觉法这个人大师以为如何?”
“他是个真正的痴人!
双修佛武,痴迷忘我。
贫道之前曾经对小龙王谈及,如论当世在武学一道孰能与华阳先生并举,觉法必为不二人。
他的交际圈非常狭窄,除了寺中必须首座出席的活动,非佛武达人,他是一概不会见的。
四堂的例行讲经,弥勒堂从未循例。
以他的孤僻性格,并非线人的佳选。”
“可是人如果过于痴迷一道,就很容易被利用。”
宝念闻言默然,半晌后,终于叹气道,
“虽然贫道依然不愿意相信,但是相对于空空空空,还是觉法的嫌疑更大些。”
“贫道想去看看两个徒弟?”
“现在?”
“不错!”
“也好!那便同去。”
弥勒堂的禅房中红烛通明,不时传来人语。
宝念还未上前叩门,里面已经响起了柔和的佛号,
“密特拉雅袈亦或特拉不雅(mitram yajai ho trabhyah)。
道统大人,冯经史,还有一位没见过的朋友,
几位贵客既然到了,何不进来一叙?”
冯亮心头一凛,他自非泛泛之辈,当然明白经过训练的人感官会比常人敏锐,能够提前察觉到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