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可是未见来客,便能分辨其人,也许对于宝念这样的熟人不难,但连与之只有一面之缘的自己,和素未谋面的拔拔都可一语道破。
这样的感知能力,是如何修来的?
宝念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吟吟的说,
“不用太吃惊,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禅房不大,一桌,一床,一架书,木凳却放了不少,想是经常留客。
室中人冯亮都认识,榻上坐的是弥勒堂觉法,桌边有地论堂佛贤在做书记,剩下就是自己的两名弟子。
众人都还没来得及发话,深沙就开始咕哩咕噜的招呼起来了,
“师父,您怎么也来了?
觉法大师居然找二师兄谈论武学,探讨铲法精要,将他用铲的方法总结成了一套功夫,还起了个名字叫疯魔铲。
我说武功我也会啊,就把祖传使铁杖的功夫也和两位大师讲了。
两位大师觉得我说的好,就先记录我的功法。
师父您看,佛贤大师正在抄录的降魔杖法,就是刚才我们讨论的结果。
我在讲杖法的时候,觉法大师经常会插几句他的看法,南无多摩罗跋旃檀香如来佛祖,原来俺家祖传的杖法还能生出这许多变化。
师父你是不知道……”
能耐着性子听完深沙讲话的人实在不多,冯亮也不例外,他的目光早就在室内来回游移,已然注意到了书架上堆满了的小册子。
当他把目光望向觉法的时候,觉法大师含笑点了点头,示意他自便。
于是他也没有再理会深沙的喋喋不休,自去取阅架上的经文。
当时天竺国本传的佛经种类并不多,就算加上蜚驮古训也放不满眼前的书架。
冯亮对于佛道非常虔诚,对《十地》经文理解甚深,
所以由他担任护经使,也不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