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种种,心下也认可那个女孩的率真性情。
尤其是那日结拜之后,他对这位四妹,也是发自内心地接纳。
但这并不能完全消除他的疑点,于是淡淡地补充道,
“并不是怀疑她,而是感觉我们在走入一个很大的局。也许四妹本身就是局中的一枚棋子而不自知。”
庆云沉默良久,此次偏过头,却没有开口,最后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二哥,我知道你的谨慎并无恶意,你的疑虑也自有你的道理。
但是这一切既然还没有明确的证据,我的道理便只有一个,我相信四姐。”
暅之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虽然结义就在昨日,但他们两人的交往可不是一朝一夕,怎会没有点到辄止的默契?
他笑着望向前方,六合观已隐约在半山云雾之中,“也罢,结义一场,何妨共蹈一番风雨?”
庆之也终于笑了,“这才对嘛?有二哥在,哪里有一颗烨鹄弹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解决不了,那就再来一颗!”
“野,野狐谈?”这会轮到祖暅之摸不着头脑了。
“哎,就是你做的那个,甏!”
庆之一边喷着飞沫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那个甏!我给它起了个名字。
烨者,光华大盛之烨也。
鹄者,素色天翔隐隐浩然之意也。
一道白影如鸿鹄飞落,甏的一下,光华大盛,然后就什么都没了。
就是这么个意思。”
“哦!”暅之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看着丹丹国来的苦行僧一样精彩,
“庆弟你这些年的易经可真没白读啊,于训诂一道的确有异常人。
烨鹄弹!真是野狐谈,你开心就好。”
两个人就这样一唱一搭,转眼已经来到了观前。
这六合观虽然也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