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传是我谋杀了陆瑾珩,毕竟他那么强大的人,一定须得最亲近的人才可以触碰到他的弱点……他自然不会那么蠢,但是再聪明的人,也有放下戒备心的那一刻……你没有怀疑过,是我杀了陆瑾珩吗?”
沈嘉霖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你疯了?”
他哭笑不得道:“别说胡话,旁人怎么说是旁人的事情。你又不会少块肉。也别多想,没有谁对不起谁的,都是命。瑾珩是很强大,也爱你爱到了骨子里,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他两条全占,所以沐笙,别自责,你做的已经够好了。”
时沐笙怔怔的,她看着手中断了的铅笔,当真已经……做到最好了吗?
下午时分,时沐笙去看了白雪。她被关在陆氏的一个小屋子里里面。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放了一张简陋的床。轻轻推开门。缩卷在床上的白雪回过头,苍白的笑了笑:“你来了。”
此时的她很平静,与在演播厅的白雪判若两人。沉静的样子像是一汪幽幽的水,沉着人的倒影,有一种森然的死气。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白雪摊在床上,平整的样子,不去看时沐笙,两眼睁的大大的,去看天花板。
“为什么和时慕洵合作。”
白雪轻笑:“你先猜一猜。”
“为钱?”
白雪摇头。
“为名……”
白雪轻笑。
时沐笙皱眉:“橙子呢?”
白雪回过头,望着时沐笙缓声道:“时沐笙,你空有这么好的运气,想方设法让陆瑾珩爱上你,看来比我还笨。我告诉你,我做这些,谁都不为,只为了一个人……”
白雪的神情带笑,但时沐笙怎么看,越觉得那像是一把畏了毒的针,刺的人眼睛发疼。
“我是为了陆瑾珩。”
时沐笙还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