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响起:“进来。”
沈嘉霖打开门,偌大的办公室办公室空荡荡的,时沐笙缩成小小的一团困在沙发角落,拿着手稿正在画设计图。时运瓜分了她的项目一半收入,如果她的设计出色,就能够让公司收回成本,虽然不说能够赚多少钱,但保持在不赔本的范畴之中。
“白雪已经关起来了。”沈嘉霖问:“她怎么办?”
“先关着吧。”时沐笙头疼的很。声音淡淡的:“别饿着了,也别把人关抑郁了,她既然这么说,就代表以前和陆瑾珩有过那么一段情分,我抽空好好问一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沐笙。”沈嘉霖顿了顿,才叹了口气,说道:“白雪就是个疯子,你千万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至于陆瑾珩……我倒是觉得,他压根儿不会看上这样蠢的女人。”
白雪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然而敌人没有杀到一千,她自己倒几乎累了个魂飞魄散。时沐笙拿着铅笔,在纸上排列的线条均匀而又深浅有度,这句话甚至没有让她停那么一下:“谁知道呢?陆瑾珩再怎么样,我也不能揪着他的耳朵去问一问,他如今人都不在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沐笙,你难道……就真的对陆瑾珩的死因一点都不关心吗?”
时沐笙手中的铅笔应声折断。她缓缓抬头,眸子清盈的像是一汪水:“关心啊,可是那又能怎样呢?报警,找到凶手?”
沈嘉霖微微皱眉:“外面都传陆瑾珩是被淹死的,这么蠢的死法,估计连他自己都不信。”
时沐笙怔怔的望着窗外。
巨大的落地窗透亮无比,高层的天空中永远都是灰蒙蒙的雾。高高在上的地方,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a市街道下面的车水马龙。黑压压的人群如同蚂蚁一般,不知疲倦的活着,顽强的奔走命途。这便是人生。聚散不由你我,人生只道无常。
“嘉霖。”时沐笙叹了一口气:“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