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异常。”
“埋了吧!”
南宫盈月看那书生,见他此时巴望着那彩儿的尸体,也不知在想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书生怪怪的,但要说哪里怪,她又说不清。
土坟平整好,独孤钰让官差把这书生押入大牢。
“我没杀人!”
“你是帮凶,同样有罪!而且,你的供词多有出入,我们还要核实。”
官差把那书上押走了,独孤钰他们往山下走。
“现在去哪儿?”南宫盈月问。
“找那位尚书夫人。”
那位尚书夫人自尚书死后,便搬到了普宁庵小住。去到普宁庵后,那位尚书夫人却闭门不见。
“她只接受过一次问询,之后我们再来。她便没见过了。”张弛道。
“你们代表的是官府,为的是公务,难道她想不见就不见?”南宫盈月问。
“这位夫人身份可不简单,她是长公主!”
那怪不得了!
“要不,我去试试?”南宫盈月道,她是见独孤钰一脸愁容,似乎也没什么法子。
“你?”独孤钰挑眉。
“我是女子,装作香客就是,总比你们方便。”
独孤钰点头,“那我在这里等你。”
南宫盈月进去,先添了香油钱,拜过菩萨后往普宁庵后院过去。
“长公主住哪个院?”南宫盈月拦住一个小比丘尼问。
“你是什么人?”那小比丘尼一脸防备。
“我是长公主的亲戚,特地来看她的。”
敢称长公主的亲戚,自然就是皇家人,那小比丘尼不敢得罪,便指了一个院子给她。
南宫盈月过去,见两个丫鬟守在院门口,大概是怕有人打扰。南宫盈月稍稍整理了妆容,而后端得一副傲气的样子,兴冲冲走了过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