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松,很快就刨出来了。所谓的喜欢,竟只是用一张破席子把人包裹的,掀开那席子便是一具年轻女人的尸体。
因最近天气凉了,尸体还没怎么腐烂,仍能看清样貌。
不过南宫盈月注意力却不在那张脸上,而是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彩儿有孕了?”
书生别过脸,“四个多月了,那尚书肯为她赎身,本就是为了让她给他生儿子。”
一个小生命,还没出生就被她娘给作死了,南宫盈月想着就有些生气。
仵作下去验尸,确实在尸体后脑勺发现了伤口,乃是撞击所致,也是致命的伤。南宫盈月皱眉,乐儿一个弱女子,真有那么大的力气,推了那么一把,让这彩儿撞死了?
“你们不就是想抓害死那尚书的凶手,彩儿与我说过,那尚书夫人是个母老虎,多年不育还不许那尚书纳妾。那尚书迫切想要儿子,这才给彩儿赎身了,但却惹了那母老虎,两口子不是打就是骂,折腾一年了,彩儿也跟着挨了几回打。要我说,那尚书八成是被那母老虎给毒死的!”书生道。
“毒死?”独孤钰眸子一冷,“你如何知是毒死?”
书生眼神慌了一下,忙道:“彩儿说的,那尚书是突然倒地死的,身上没有伤,自然就是毒死的。”
“当时彩儿在跟前?”
“想来是吧?”
“可根据尚书夫人的供词,那晚尚书一人在书房。”
“那母老虎是个妒妇,尚书定时怕她闹,偷偷把彩儿交到书房欢好呗!”
南宫盈月摇头,“你说过,尚书为彩儿赎身是为了子嗣,而彩儿那时刚三个月吧,尚书求子心切又怎么会同她欢好,不怕伤了孩子?”
“男人兴起了,能说得清么!”书生嗤道。
独孤钰问那仵作,“可查验好了?有无异常?”
仵作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