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知在干什么。
“阿笙在里面?”柳清州轻声问道。
“夫人说在查看账本。”
柳清州脸上的雾气消散,不知或喜或悲,他眉梢舒展。
先是轻轻叩门,随后再推门而入。
“阿笙,几本账本,没什么好看的。”他将她面前的锦册给收回去。
安笙疲惫的抬头睨着他。“这样值吗?”
“阿笙,我变穷了你会不会可怜我?”柳清州又是一副可怜巴巴但自尊心很强的样子。
安笙先是点点头,又使劲摇摇头。“我不会嫌弃你……”
“那你有没有消气?”
安笙慢半拍,但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我也不知道。”
“到底我要多惨,你才能原谅我?”柳清州感慨似的说出这句话。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可安笙很快就将手抽了回去。他也只好松开。
晚上,二人平躺的睡在床榻上,两两无言以对。
他们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除了偶尔提到孩子,几乎没有什么话好说。
第二日清早,小福子便来宣旨。
所有人一齐跪下。
小福子有几分无语的将圣旨双手奉给柳清州。“侯爷……不,柳大人,您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