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断,便让人将大老爷谢晋请来。
清芷心中难安,果然没过多久,阖府里的人都被叫到了合安苑。
除了不在汴京的谢江诚,一个人都不缺,除了过年过节,一家子还真没凑这么齐过。
“这样大的事,总要一家人商量才是,我是不知怎么管了,你们商量商量给个决断吧。”老太太也明白,像贩卖私盐这样的大事,还要请家里的男人们商量。
谢华和曾氏不好多说什么,发不发卖袁小娘本也与二房无关,但这事要是捅出去,难免会被牵连。
此刻只看大房要怎么处理了,可他们也没想到,事情争来争去,最后扯到了二房的头上。
“是清芷,一定是她污蔑陷害的,祖母,阿娘真的没有贩卖私盐啊,是被人陷害的。”谢清蕊哭着跪倒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皱着眉,这事怎么又扯到清芷身上了,不等她开口,曾氏冷冷道:“大姑娘这话怎么说,此事与清芷什么相干?”
谢清蕊捂着心口哭道:“二婶婶不知道,清芷早就知道了阿娘倒卖田产的事,还曾经拿这件事多次威胁于我,后来我不肯受她威胁,她就陷害阿娘贩卖私盐,想要置我们于死地啊。”
谢清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倒卖田产的事她们认,可贩卖私盐却不肯认。
曾氏怒瞪着清芷,谢华也望着清芷恼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私下里都做了些什么?”
清芷连忙道:“父亲,我是知道袁小娘倒卖田产,可这事与我并无关系啊。”
老太太问她:“蕊儿说你曾用此事威胁她,可是真的?”
清芷晃神的工夫,谢清蕊又说道:“三妹妹她在南楼私会外男被我撞见,我说要回来禀报祖母,她就威胁我,说我要是敢说出半个字,就把我阿娘倒卖田产的事捅出来,大家都别想好过,我不敢不从,身家性命被她拿捏在手中,只能任她摆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