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明摆着他就算是不应承下来,也还是得应承下来罢了!
从身旁之人的话导来看,阮无城也多少能够察觉到对方是何等意味,精明如他也多少知道逸轩看似在激将他,实则是坦而白地告知于自己一句:他所提及到的那附属的要求,他是应承下来也得应承下来,不应承下来也得应承下来!
就连阮无城心下都不禁为对方所使出的谋算而感叹。
无奈之下,阮无城终究也没有寻迹到何等空子可以钻,便直接朝着身旁之人轻拂了几许长袍继而朝着逸轩缓缓道上了如此一句:“阁下好计谋,在下不服也服了,既是如此不妨便将阁下一直不肯提及的附属要求言语罢了。”
杵立于原地的逸轩,他闻得身旁之人的那番话语之下,倒也不过淡淡然地瞥了对方几眼,多谨慎的朝着阮无城挑眉询问一道:“哦?那阁下的意思便是应承下来的意思了吧。”
阮无城见杵立于自己不远处的那人如此话语,不禁扬了扬眉毛又再而道:“那是自然,如此之下,阁下便可说了吧。”
耳闻如此,逸轩倒也没有再多卖何等关子,不过是朝着那人继而再道:“既然阁下所提及的那要求是供以阁下方便,而在下以为所供以阁下的方便也并非是助你逃脱之方便。”
洞察了阮无城的小心思的逸轩,倒不拐弯抹角坦而言之,也含有些许警告之色于里头,而身旁的阮无城强作镇定地站在对方的身旁,若是逸轩仔细端详对方的话,怕也能够看得出对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可逸轩却是没有端详对方的脸色究竟是何等神情,与他而言此时最为紧要之事也无非是将那附属的要求告知以然罢了。
至于阮无城的神情如何,逸轩多少还是能够揣摩到的,毕竟阮无城如此煞费苦心的让自己应承下来那要求,也无非是想借此而逃脱出自己的手掌心。
便在对方提及到那起子要求之时,逸轩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