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淡然的笑意于唇角之际,不妨拱了拱手也没有直接应承下来,反而是径自绕过了逸轩所提及的此等问题,随后缓缓朝着他身旁之人反问了一句道:“在下不知道阁下这葫芦里卖的何等药,不妨直接言语便是。”
许是阮无城不想过于浪费时辰这上头上,继而又瞥了几眼身旁的逸轩,旋即又道了一句:“且阁下迟迟不将所想要提及的附属要求摊开来,在下又怎么敢这般贸贸然的应承呢?阁下说是吧?”
“哦?阁下竟是如此胆小之人不成?只是这先行提及要求之人好似也并非在下,这附属要求究竟要不要应承下来,也实则于你,可方才应承下的要求也是看阁下的行为举动罢了。”逸轩可不曾想将先机让对方给占了个全,自然不可能按照对方所言语的那般。
何事可为,而何事不可为,逸轩内心深处宛若明镜,可谓也是明白得很,自然也不可能被对方那番言辞就将那要对方应承下来的附属要求径自摊开来。
对方既是能够抓住自己的“七寸”敲着打,可逸轩也明白这阮无城的“七寸”所在何处,遂听闻到对方的那一句话之后,逸轩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紧眯了眯几许,反而是拂了拂长袍杵立于原地。
他不曾有另外的动静,这以牙还牙的效果如何,逸轩只待观看便是,至于阮无城会如何行动,俨然也不是逸轩的考虑范围之内。
聪明人自然也听闻得出他言辞间所蕴藏的玄机,逸轩知道阮无城也不例外,应当听得出他言辞间的意思罢了。
既是如此的话,他又何必再多的废话,不妨静等阮无城接下来究竟是何等动作便是了。
眉头紧紧锁着的阮无城,他长袍之下的双手攥得紧紧的,就连指甲插入掌心肉中也不自知,他俊朗的脸庞之上隐隐透着惨白的色泽,原本清澈的瞳眸也多了几抹不可思议的神色于里头。
阮无城岂料到对方竟然反将了自个一把,竟是如此话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