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沉郁:“现在才知道错了吗?”
上官香婵的呼吸急促几分,她丝丝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才开口道:“香婵知错了,还请祖母恕罪。”
冷哼一声,徐兰君才愠怒道:“现在知道请着恕罪,是不是晚了点?”
上官香婵脑海中一片空白,膝盖处尖锐的疼痛好似千万只金针在插着,手指紧紧地抠着地毯,声音带着显而易见地畏惧道:“是香婵行事不稳妥。”
徐兰君的眼神在上官香婵垂下的头上略过,嗤笑一声道:“你行事不稳妥?只怕这样的不稳妥,也便断送了你的前程了!罢了!你便也不中用了,想来现在太子已经对你深恶痛绝,你也不会有什么出头这一日了。”
徐兰君这话说的极重,叫上官香婵只觉得两股有些颤抖的支撑不住,一瞬间百年颓然地跪倒在地,她隐忍不住的泪水从眼眶之中流了出来。
徐兰君好似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上官香婵已经崩溃,更是雪上加霜地道:“你这道行还浅,一早便被你姐姐察觉了竟然还如此笃定地要搜查,当真是愚蠢之极。”
一字一句的话都恍如滚雷一般在上官香的头顶炸响开来,她知觉的耳边一阵嗡嗡蜂鸣般的声音,扰得她不得安宁。
眼泪不住地流着,上官香婵已经泣不成声,一边的宁息也不敢说些什么,见到徐兰君将那眼袋丢在一边,便上前收拾了起来。
上官香婵此刻心中已经绝望至极,她一壁哭着,一壁膝行地来到徐兰君的脚下,伸手攀上徐兰君的衣角道:“祖母,祖母……还请您不要将香婵当成弃子……!”
徐兰君不在意地看了一眼上官香婵,眼角飞了一下,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浓翳:“你自掘坟墓,也怨不得别人,即便我将你从坟墓当中给挖出来,你还翻得了身吗?”
上官香婵的抽泣声在徐兰君话音刚落地一瞬间变得停滞起来,她双眼通红地望着徐兰君高高在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