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老僧坐定一般地稳坐在椅子上,她伸出手弹了弹自己的衣角道:“太子殿下放心,老身会将今日的事情查明,还给明月一个公道。”
慕容沛听闻徐兰君这样说,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一点,望向怀中的人儿软语道:“明月,我们回去罢!”
说罢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上官香婵,眼底已经是深深的厌恶,即刻便带着明月旋身离去。
眼见着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上官香婵的身上恍如脱力一般地颤抖着,已经是手脚发软,那锦被上一朵朵盛开的金色桂花也仿佛变成了尖锐的钢针,刺得上官香婵浑身刺痒的痛,她顾不得看徐兰君的模样,便急忙下床跪下颤声道:“祖母……”
徐兰君缓缓地挥了挥手,剩下的人便跟着退了出去,只留下宁息一,她看也不看上官香婵一眼,便对宁息吩咐道:“去取的水烟袋来。”
宁息也有些一怔,但是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转身走到了一边的桐华木架子上,将水烟袋和荷包拿了下来,吹了一个火折子在送到了徐兰君的嘴边。
徐兰君慢条斯理地将那水烟袋含在口中吗,啪嗒啪嗒的吸着,淡淡的烟草雾便氤氲在房中。
上官香婵只跪的膝盖生疼,感觉膝盖以下的毛毯都变成了一层尖锐的冰碴,冰冷地刺着她的膝盖,房中静悄悄的,袅袅的缭绕着徐兰君抽的烟草味,上官香婵一直弓着身子,不敢说些什么。
徐兰君的缄默让宁息也有些不解,她静静地伫立在徐兰君的身边,恍若一副泥像一般岿然不动,房中支余着啪嗒啪嗒的抽烟声。
似是过了良久,徐兰君将那一袋子的烟草都抽的差不多了,才将那玉质的烟袋柄扣了扣,清脆的碰撞声总算打破了寂静,让上官香婵浑身的神经都一个激灵一般,她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终究是稳了稳颤抖的声音道:“请祖母恕罪……”
徐兰君嗤气一声,嗓音恍若湖底一般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