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和苑竹在一起居住,因着担心主子的身体,苑竹已经好几天没有正经的睡觉了,大部分时候都是守在您身边。想来是太过劳累才让这病染上身了。”
明月不忍再看苑竹的样子,便疾疾转身道:“我去抓药,你先去沐浴清洗一下,顺便准备一下戴上绢布,不然也容易被传染。”
说罢便一阵风一样的旋身离去,巧儿望着苑竹的模样,眼中满是疼惜,终于是忍了忍,才按照明月的吩咐前去沐浴。
明月这厢方出了门,迎面便和一个人撞了满怀,她身体这几日熬的极虚,便体力不支地后退两步,再一抬首,就看到阮无城近在咫尺的清俊容颜。
明月陡然唬了一跳,瞬间伸手将他推得后退两步道:“离我远一点!”
阮无城皱眉,见她身子已经虚弱地倚着墙,便道:“发生了什么事?”
明月深吸一口气,将心中那股焦灼带着呼了几下道:“苑竹得了时疫,我刚才将她送回来,很有可能再传染你,所以你离我远一点。”
阮无城闻言,双眸立即紧缩成了一个小孔,登时上前两步道:“将她送回来之后你也没有净过手吗?这样大意怎么可能不染病!”
说罢便将随身药箱中的小酒瓶子拿了出来,立即扯过明月的手浇上。
她无奈地就着那烧酒洗了两下道:“没用的,这病蔓延的太快,你还是不要管我了。”
“这是我的事情。”阮无城面上的焦急颜色刚一浮现便消失不见,瞬间便化作冰冷的颜色道:“我去配药。”
说话间,阮无城已经转身欲走,明月见状急忙出声道:“等等!”
清瘦的身形闻言顿住,明月便追赶了几步道:“你不要去了,还是我来吧,你方才碰到了我,还是——”
“你还是先去沐浴吧!”阮无城接过明月的话头,道:“注意什么你自己很清楚,我就不再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