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不说割两斤肉送来给给我爸补补,拿包红糖也行呀!再不济拎兜粮食来。”
这么多人被迟惊蛰挨个嘲讽一遍。
脸皮薄的直接扭头就出了迟家,至于那些脸皮厚的,原本打算借着身份压人的,可惊蛰直白的要东西这点,直接把他们给吓走了。
“你这孩子真不像话!你爹妈就这么教你跟别人要东西的?不像话不像话!”
嘴里念念叨叨的,扭头就跑了。
开玩笑,这年头自家都吃不饱了,还把东西送给别人,那不是想的美么。
没两分钟,院子里头的人全部散完了。
走的干干净净,一个人都没留下来。
立春瞧见立刻冲着惊蛰夸起来:“可以啊!我刚刚好声好气说半天都没用。”
惊蛰冷哼着一把将大扫帚放回墙边:“他们就是把我们当小孩,好欺负。”
说完,惊蛰直接站在门后头,把院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今天谁敲门也不给开。”
咚咚咚。
惊蛰身后传来敲门声。
立春那站着,正好能看到半截墙外站着的是谁,立刻重复:“你自己刚刚说的,谁敲门都不给开!”
门后头,谢凡的声音传来。
“是我。”
惊蛰立刻就明白立春为啥那么说,有点想笑。
“不开就不开。”惊蛰挪两步,站在墙边叫了门口站着的谢凡:“这。”
谢凡虽然奇怪,却还是乖乖站过去:“我听说迟叔回来了。”
“嗯,这会在屋里躺着呢。”惊蛰直接说:“他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
谢凡理解:“那这个给你。”
野麻搓的细绳上吊着几个小鹌鹑,都是活着的,还扑棱着翅膀呢,显然倒吊着让它们很难受。
谢凡说:“最近小树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