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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扶着架车,立春拉着,俩人慢慢的将迟父带回家。
将人安稳的放上床后,就发现院子里凑了不少人来。
“惊蛰,你爸咋样?是不是手术失败以后只能这样躺着?”
“立春,你看了吗?真把你爸那给切了?”
“我们进去看看他,人到底咋样啊!这可快秋收了,别到时候借着结扎逃工。”
惊蛰一出堂屋门,就听到乡里乡村各种询问。
其中自然夹杂着不怀好意的人,说着恶心人的话,吵的院子乱糟糟。
这屋子不隔音,想到里面躺着的父亲母亲听到这话会难受,外加两人需要静养,惊蛰冷着脸拿去扫院子的大扫帚,哗啦哗啦的朝众人扫去。
“呸呸呸!惊蛰你看着点人!这还站人呢。”
惊蛰听到声音才抬头:“呦,叔你站这呢,我没看见。”
嘴上说着没看见,可这会回答了也不见停手。
有人念叨了:“这有客扫地不是送人吗?惊蛰你这都不知道。”
这人本意是想说迟母没把孩子教育好。
谁想惊蛰反问:“婶你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我都站着扫半天,你咋还赖在这?我刚刚还以为是我记错了。”
在场刚刚还闹哄哄的人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
谁都看出来惊蛰在赶人,可耐不住他们好奇迟父的情况。
其他人都是干部,他们小老百姓不敢招惹,不就只能从迟父这打探消息。
之前能当做不知道,可现在话说白了,还能继续装吗?
惊蛰杵着大扫帚冷眼扫过这群赖着不走的人。
有人脸皮厚,半点也不怕:“那我们这不是担心你爸!小孩子家家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惊蛰笑了:“这大哥看起来就讲规矩,那你们说担心我爸来看他,你们就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