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心。

有一丝疼痛袭来。

他闭了闭眼睛，脑海里闪过某张脸。

双拳在身侧握紧，良久，徐朗张开眼睛。

和左流对视，他轻声说：“好，我加入你们警队。”

“真的？太好了！”

高云东抚掌大笑，“太好了！”

左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朝徐朗伸出手。

徐朗看着他半响，这才伸手和他交握。

“左队，请多多指教了。”

“好说。”

从徐朗家出来，左流在楼下又点燃了一支烟。

高云东开了车锁，转头看向左流。

“头儿，咱们不走吗？”

左流眯起眼睛，抬头看向某间窗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徐朗好像在隐藏什么。

“头儿，你怎么了？”

将烟碾灭，左流拍了下高云东的肩膀。

“东子，你觉没觉得徐朗有点怪？”

“怪？”高云东一脸懵逼，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哪里怪了？”

左流叹息，瞪了他一眼，“算了，走吧。”

楼上，某间窗子后面。

缓缓拉上窗帘，他弯身捡起地上散落的照片。

把照片重新装回档案袋，他坐在沙发上，一手抬起盖了眼睛。

该来的总是会来，躲也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