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热乎乎的。

高云东盯着徐朗吃早饭，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样子。

左流皱眉，给了他一个手拐。

“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

高云东委屈的瘪嘴，“头儿，我还没吃早饭呢。”

左流眸色一冷，低声说：“你说的好像我吃了一样！”

高云东这回儿老实了。

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也不往徐朗那边看了。

徐朗吃的很快，三两下就吃干净了。

收拾好餐桌，他去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

“家里茶叶喝完了，就白水，凑合着喝吧。”

白水放在茶几上，还冒着丝丝热气。

左流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微微抬眸看着徐朗。

“我也不废话，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过来吧？”

徐朗唇角一抿，成了一条直线。

良久，他叹息一声说道：“左队长，我想，我上次也说得很清楚了。我现在就是派出所一个小警察，我觉得挺好的。案子，我帮不了你们。”

“你混蛋！”

左流怒了。

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他伸手，一把揪住徐朗的衣领。

“徐朗，你算个男人吗！你算是警察吗！这种时候，你居然往后躲？”

眸色阴鸷，左流怒急反笑。

放开徐朗，他转头看向高云东，朝他伸出手。

“拿来。”

高云东点头，赶紧把手里一直拿着的档案袋递上去。

左流接过档案袋，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堆照片。

“你自己看！”

将照片甩在徐朗身上。

照片散落了一地。

徐朗不想看，却还是瞥见了。

都是受害人的惨状。

一点点蚕食着他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