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骆学监说谁的回答很好,最多也就是一个‘嗯’字。”
“就是就是,不过也难怪,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若是骆学监话说得狠了,只怕她会哭鼻子嘛。”
“哈哈,若论起哭鼻子来,咱们可比不过人家。”
……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对于这些,赫云舒置若罔闻,她凝神细思,暗觉这是骆青楚对她的考验。
正所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从众人的反应来看,骆青楚待她与他人不同,而这,便是捧杀,将一个人捧至高处,下面的人便会众说纷纭,而被骆青楚苛责过的人便会对她心生不满,这种不满,足以成为他们攻击她的借口。
这个骆青楚,果然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不过是轻飘飘不动声色的一句话,便让她以后在嵩阳书院的生活如同置身水火。
这等段位,果然非寻常人可及。
赫云舒垂首低眉,对于众人的言辞保持缄默。
下一节是一场文论课,有惊无险地度过。
尔后,众人便去饭厅用饭。
赫云舒独自一人朝着饭厅走去,半道上,安淑公主凑了过来,道:“你好厉害,不过才来了半天而已,学院里多半的人就已经知道了你的名号。”
赫云舒避重就轻道:“在他们眼中,我是这学院里唯一的女子,受到的关注自然比别人多一些。”
“不是因为这个,他们议论你,是因为骆学监第一次上课就夸了你。他们都说,骆学监一向待人严苛,从不夸人,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
赫云舒暗暗咬牙,这个骆青楚,可真是“厚待”她。
尔后,安淑公主凑近了赫云舒,道:“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因此对骆青楚生出好感。”
“我知道。”赫云舒神色淡淡的应道。
安淑公主急了,道:“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