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肖张问:“来福在外面没听到一点动静吗?”
月姨娘:“凿子的末端包着棉花,锤子上面也包了棉花,安城死后,我就将东西藏在了床底下,安和说剩下的事情他会来处理。”
“胡言乱语,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安和板着脸道:“这一听就是拙劣的陷害。”
肖张道:“我今日这人还真带少了,这屋子肯定是要搜一搜了,我亲自去搜,劳烦指个路。”
一大屋子的人转移阵地,去了安和的院,里里外外一搜,没见着什么东西。肖张在廊下转悠,瞧见树下的图像是翻新过,于是叫人拿铲子挖开,结果一瞧里面正是凿子和锤子。
铁凿子通常握在一只手中,与欲雕刻的物体表面成直角,并且利用握在另一只手中的铁槌加以敲打。一般用于雕刻,结果却成了杀人利器。
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证据。
冼国公脸色铁青,冼国公夫人恨不得要吃人。
安和方寸大乱:“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我怎么可能会把这些东西埋在自个儿的院子里?”
安孙氏道:“自打夫君出了事儿,家里面管的严,里里外外都出不去,你除了藏院子里还能藏哪?”
本来是肖张要来查的,但查到了肖张又觉得不对劲,这也太顺利了,顺利的就像是有人把证据摆在那儿等着他来翻。
但按着道理,还是将安和、安城的尸体带回了大理寺,冼国公或成本案最大输家,搭进去了两个儿子。
月姨娘被关押起来,无论安和是不是幕后主使,她都是杀人凶手,必死无疑。
大理寺的仵作做进一步的尸检,用一根银针在安城的喉咙里查出了迷药。
肖张核对铁凿子上的铁灰和那日抹在帕子上的灰尘一致,事已至此,证据齐全。
“听说肖大人要破案了。”白雪拎着食盒送饭送到